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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菌群失衡的症状、原因和自然改善

谷禾健康

​肠道菌群是居住在肠道中各种微生物。微生物群的建立甚至在个体出生之前就开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并在体内持续存在,直到个体死亡。这些微生物群的组成是宿主特定的,在个体的一生中不断进化,并且容易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

胎龄、分娩方式、饮食(母乳与配方奶)、卫生、抗生素,激素、疾病、衰老等都会影响并塑造肠道菌群。肠道菌群的定植、发育、成熟、稳定,老化与我们人类发育以及免疫成熟等高度吻合,不同阶段不同部位的菌群的构成以及丰度有不同特征。

肠道细菌是免疫系统发育和功能的重要组成部分。肠道菌群的变化可能是许多炎症性疾病发生的重要因素。而生活方式的改变可能改变了肠道菌群的初始发育或稳定维持。

本文从肠道菌群的功能,初始构建,到菌群健康/失衡的状态,以及相应的改善措施等进行全面阐述。

01 肠道菌群功能

肠道菌群,居住在肠道(宿主)内的所有本土细菌的总和,被视为一个器官,执行着一系列重要的、对健康至关重要的功能,而这些功能无法通过任何其他方式复制

研究人员通过比较无菌实验动物(没有任何肠道菌群)和正常菌群对照动物来确定这些功能。这些发现也在人群中得到了证实

以下是肠道菌群最重要功能的简要概述:

◥ 粪便中的水分滞留

粪便主要是由水组成(平均水含量75%;各项研究的平均范围为63-86%)。单细胞生物,如细菌,主要含有水,被无法穿透的膜包围。

 形成正常粪便

由于细菌是正常粪便中最主要的成分,它们的缺失可能会导致持续性慢性腹泻。

◥ 生产必需维生素

细菌会合成各种物质,包括某些复合维生素 B、维生素 B12 和维生素 K,这些物质对血液正常凝固至关重要。

 保护肠道上皮(粘膜)免受病原体侵害

正常的肠道菌群控制着不良细菌的数量,例如白色念珠菌(酵母)或大肠杆菌的感染性菌株。保护机制有很多种,食物供应的竞争、对肠粘膜的粘附、维持所需的 pH 值平衡以及产生过氧化物和酶,从而杀死外来细菌。

◥ 组织发育和再生

与健康动物相比,无菌实验动物的肠粘膜(上皮)和淋巴组织(派尔氏斑)发育不良,肠道健康黏膜薄弱、免疫淋巴组织不发达等存在许多缺点。

 免疫

正常肠道细菌负责实现吞噬作用:吞噬细胞在全身范围内破坏致病细菌、病毒、过敏原和其他异物,吞噬细胞是负责非特异性(抗体前)免疫系统防御的专门血细胞。

02 肠道菌群构建及发育

生命的前三年是可塑性增强的时期,肠道微生物群的发育很容易受到环境因素的影响。在婴儿期人与人之间的肠道微生物组差异变化最大,在成年期变得更加相似。

★ 婴幼儿

当婴儿出生后,在几口初乳后,大肠得到“培养”,初乳是一种淡黄色的液体,包含母亲的细菌,富含必需的营养。初乳先于富含脂肪和蛋白质的母乳流出。这个过程在母乳中继续,新生儿的肠道菌群在第6个月开始逐渐成熟,直到“成人”状态。

肠道微生物群的发育及主要影响环境因素

Parkin K et al., Microorganisms,2021

献给七夕|微生物和您的爱情生活

谷禾健康 

假设你能看到人体内所有的基因,你应该会感到震惊。他们中只有1%是人类。另外99%属于细菌、酵母、病毒和微小的原生动物。这些微生物被称为微生物群,它覆盖着你的全身内外。

可以说,潮湿温暖的肠道环境是地球上最拥挤的空间之一。它容纳了大约上千种不同的微生物物种,其所含基因远超过我们的人类基因。

肠道微生物与我们相依相伴

神奇的是,这些微生物及其基因会影响我们的爱情生活,帮助我们像应用程序一样挑选相配的伴侣。取决于你的微生物群状态,这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人类可能需要花费数千年的时间才能改变基因,但是微生物可以在20分钟左右的时间内产生新一代的基因泵送的同胞细胞。然后微生物围绕着我们发展进化圈,古老的防御体系,我们的身体要不断为这些变化的微生物创造环境。

因此,在原始时代的某个时候,我们募集了有益的细菌来保护我们免受致病菌的侵害。在潮湿和温暖的环境中,微生物通过抵抗病原体来保护我们,这种关系使我们在充满病原体的世界中成长[1]。

这种共生有多重要?所有的动物都不遗余力地将选定的微生物传给它们的孩子,例如小马会去吃马妈妈的便便,因为它需要摄取母亲粪便中的微生物。

在人类中,产道为早期微生物的形成提供了的途径。母乳中含有的细菌会进一步建立婴儿的初始肠道微生物群。母乳甚至含有专门为喂养这些微生物而生产的益生元。

然而,我们的肠道微生物(统称为微生物群)也有自己的需求-并且他们知道如何满足。

微生物是情绪和行为操纵器

令人惊讶的是,微生物可以产生人类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和5-羟色胺,这是目前抗抑郁药物最流行的两个目标。微生物也会产生激素和脂肪酸,所有这些都是有效的情绪操纵器。

再加上细菌毒素和微生物,对他们的宿主有着强大的控制能力。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有意识地决定爱吃甜食?不,很可能你的微生物才是真正的甜食渴望者,并且你的欲望已经被塑造成可以满足它们的欲望。

事实是,肠道微生物并不是我们的“朋友”,它们是我们共同用餐的伙伴,但随时都可以帮助我们。

它们都有自己的食欲:酵母渴望糖;拟杆菌属(Bacteroidetes)会喜欢脂肪;普雷沃特菌属则比较喜欢碳水化合物;双歧杆菌是纤维爱好者。

它们都有自己的方法来讨好自己喜欢的,使用两种基本技术的变化来影响我们的食物选择[3]。

如果我们不给它们想要的东西,微生物就会产生毒素,使我们感到不舒服,因为他们知道如何使我们痛苦。

微生物通过改变我们的味蕾,增加阿片和大麻素受体以及产生神经递质(如多巴胺和5-羟色胺)来增加我们对食物的渴望。也是因此他们也知道如何使我们快乐[4]。

如果微生物能够指导我们的行为,那么他们还能做什么?从微生物的角度考虑,为了扩大其领土,它们可能会驱使我们更多地社交。从微生物的角度来看,有什么比亲吻,握手或拥抱更好的传播途径呢?

从果蝇开始的研究

以色列2010年的一项研究将一批果蝇分成了两组。他们给一组喂以糖蜜为食的饮食,另一组为淀粉。每组都建立了合适的微生物群,经过精心调整以消化各自的饮食。

然后,他们在交配室中把这四个混合在一起(每组取一对)。一个交配室实际上只是一个很小的塑料碗,上面有透明的盖子,这样研究人员就可以算出性行为。

具有相同微生物群的果蝇更有交配意向

尽管所有果蝇之间都可以完全通行,但他们还是希望与具有相同微生物群的果蝇交配[5] 。

从几十代来看,果蝇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群体中,基本上是两个独立的物种。那么有人问,怎么知道这是由于微生物引起的,而不仅仅是呼吸中有糖蜜的气味?答案很简单:当研究人员给果蝇使用抗生素杀死其微生物群时,他们的偏好就消失了。

细菌不会产生性信息素,但会调节其信息素

首席科学家 尤金·罗森伯格(Eugene Rosenberg)说:“共生细菌可通过改变性信息素(sex pheromones,在哺乳类动物中通过唾液,汗液和尿液释放)水平来影响果蝇交配偏好。细菌不会产生性信息素,但会调节其信息素。” 

信息素是一种神秘的化学物质,可以起性吸引剂的作用。昆虫会嗅到其中的单个分子而飞走数英里。它显示了微生物群对于交配选择的重要性。

 研究从果蝇走向人类 

罗森伯格在后续论文中提到,蝇类并不是唯一被微生物操纵配偶选择的动物:“细菌对人类和其他动物的嗅觉有影响,而嗅觉是选择性伴侣的重要输入。” 

可以这样理解,你的细菌将皮肤油脂转化为属于你自己的脂肪酸混合物,从而决定了你的气味。这是你的“特定味道”。

罗森伯格及其小组进一步推测,婴儿的抗生素治疗可能会影响这种情况,并可能导致菌群的流失和产生不同的气味[6] 。

早期使用抗生素会影响未来的爱情生活?这种猜测令人担忧,但罗森伯格认为,通过谨慎地在抗生素使用后重新繁殖微生物群,这种情况可能会逆转。

微生物和激素

从客观上看,性有时让人满头大汗,但我们还是设法克服了这一点。细菌也可能通过操纵我们的激素发挥作用。

就像动物一样,微生物利用激素彼此交流[7] 。这些化学物质可以帮助我们改善性生活。例如催产素,参与保持身体健康,也和快速愈合有关,但它也在社会关系中发挥作用。催产素是“荷尔蒙激素”,它可以帮助我们忽略性的不便,得以繁衍后代。

这对微生物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因为性可以帮助它们找到新的人类领土。接吻可以使它们的生活更美好:亲密接吻每秒可在参与者之间转移800万细菌[8]。

摄入益生菌如罗伊氏乳杆菌可提高体内催产素的水平[9]。看到这,你是不是想赶紧去买益生菌补充剂了?别急,高纤维食物也可以提高自己的罗伊氏乳杆菌水平。

嗅出灵魂伴侣

伴侣的选择还受微生物自身免疫系统的影响。主要的组织相容性复合体(MHC)由免疫蛋白组成,这些免疫蛋白为我们每个人提供了独特的气味特征。MHC蛋白是通过与微生物接触而产生的,代表了与病原体战斗的浓缩版本。

从理论上讲,我们无意识地选择了拥有完全不同的MHC的伴侣。这意味着将补充我们自身,有效地使我们对病原体的抵抗力加倍。

当你选择一个具有兼容的MHC特性的伴侣时,它们会让你闻起来很友好。如果你有孩子,他们就会在健康的微生物群上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已婚夫妇如何影响彼此的身体健康

已婚或同居伴侣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彼此的压力水平,情绪和健康行为方式。这意味着配偶不快乐或不健康,或敌对婚姻会让你更不健康。

当然另一方面,你的伴侣可以起到积极的作用,让你更活跃,减轻体重或减少饮酒,从而有可能改善您的身体健康。

一个最近的评论文章俄亥俄州立大学的Janice Kiecolt-Glaser及其同事的研究表明,婚姻互动,配偶情绪和生活方式习惯对健康的影响可能是通过肠道来介导的[10]。

最近,研究人员已更加意识到人体中,肠道是与大脑,免疫系统和心血管系统(通过迷走神经)进行通讯的中心枢纽。

研究表明,抑郁,饮食,睡眠,压力和敌对的婚姻相互作用会减少肠细菌的生物多样性,或使肠屏障更具渗透性,并更有可能使炎性因子渗入血液(称为“渗漏性肠”)。

肠道菌群多样性较低或肠道泄漏较多,会增加您对慢性炎症,肥胖症和糖尿病或心脏病等慢性疾病的抵抗力。因此,与伴侣生活在一起可能会以更多的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影响肠道和整体健康[11]。

在一起生活为什么会影响这些因素?事实证明,身体互动,触摸,亲吻和性行为促进了微生物群的共享。肠道菌群与心血管疾病或糖尿病的许多危险因素有关,包括葡萄糖代谢,体重指数,腰围和高密度脂蛋白。

共享的压力源,情绪和健康习惯

促进已婚夫妇健康风险相似性的另一个因素是,他们可能共享共同的压力源,或者受到彼此情绪和压力水平的影响。无论是面对共同的压力源(例如经济压力或生病的孩子),还是伴侣将工作压力带回家,压力都具有传染性。

婚姻中的冲突,压力或敌意也可能影响您的情绪并增加皮质醇水平。伴侣也容易受到彼此健康或不健康行为和睡眠方式的影响。

研究表明:

拥有沮丧的伴侣会使你患抑郁的风险加倍。 

不幸福的夫妻比幸福的夫妻更难消除负面情绪和压力。

伴侣有慢性睡眠问题的人有的炎症水平更高。如果你的伴侣在晚上醒着,可能会打扰你的睡眠。

肠道菌群,肠道渗漏和慢性炎症

一个健康的肠道具有多种细菌或病毒,它们分布均匀,没有一个物种能占主导地位。研究表明,菌群多样性低的人比菌群多样性高的人更容易发生慢性炎症。一些研究表明,饮食习惯也会影响微生物群的多样性。

与西方饮食相比,传统西方饮食富含红肉,精制糖和饱和脂肪,而微生物多样性较低,而地中海饮食则更多地依赖植物和健康脂肪。高饱和脂肪饮食还可以增加肠道的通透性,使毒素和炎性物质更有可能渗入您的血液中。

从婚姻敌意到全身性炎症的途径

一项研究表明,对婚姻的看法更加敌对的夫妇减少了肠道微生物的多样性,并增加了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在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通过对脂多糖结合蛋白(LBP)进行评估,对婚姻状况进行了录像和编码,并测量了微生物的多样性。具有更多敌对性的夫妻的LBP较高,这又与C-反应蛋白(炎症的标志物)的水平较高有关。

因此,这项研究显示了通过减少肠道生物多样性,从婚姻敌意到全身性炎症的途径。此外,较敌对的夫妇的饮食中饱和脂肪含量较高,这可能会影响肠道微生物并增加炎症[11]。

配偶比兄弟姐妹具有更相似的微生物群

一项美国的研究,针对威斯康星州人群的研究,对配偶(N = 94)和兄弟姐妹对(N = 83)的分析进一步表明,配偶比兄弟姐妹具有更相似的微生物群和更多共同的细菌类群,在兄弟姐妹和不相关配偶之间没有观察到差异。即使考虑到饮食因素,这些差异仍然存在。

结果表明,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特别是持续的密切婚姻关系,会影响肠道菌群。已婚个体所拥有的微生物群落相对于独居者具有更大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具有亲密关系的夫妻具有最大的菌群多样性,鉴于数十年来的研究记录了婚姻对健康的益处,这点值得注意[12]。

可以看到,具有亲密关系的夫妻其菌群多样性更高,而且存在显著差异。

夫妻之间的肠道菌群相似度也超过兄弟姐妹和不相关人群。

虽然饮食通常与胃肠道微生物群相关,但亲密关系表明人类互动和共同行为的影响较少得到理解。紧靠和频繁的身体接触与促进相似个人之间直接微生物共享灵长类动物中微生物的相似性是相关的。

在这项研究中,亲密关系可能代表了在一起度过的时间,身体情感以及其他可能导致微生物共享的人类互动的总和。事实上,有证据表明唾液微生物群影响肠道微生物群,而唾液微生物群可能受接吻的影响。

高质量婚姻可能有助于微生物

通过进一步分析共享的菌发现,有趣的是,这些潜在共享的OTU中的大多数都来自严格厌氧的分类单元,这表明在宿主之间的富氧环境中持续存在可能不是密切人际关系的传播限制因素。

我们进一步发现,不仅已婚夫妇具有更多相似的肠道菌群,而且已婚个体所拥有的微生物群落相对于独居者更具多样性和丰富性。亲密的婚姻关系比兄弟姐妹之间共享的遗传因素和早期生活环境影响更大。

这一发现之所以有趣,部分是因为它与大量证据相吻合,证明了高质量婚姻与发病率和死亡率之间的牢固联系。未来可能会试图弄清将密切关系与微生物成分联系起来的机制。例如,尽管我们没有发现证据表明饮食共享是造成这些发现的主要原因,但我们无法测试精确的身体接触和亲密关系频率作为替代性解释机制。

菌群预测家庭关系

通过评估共有菌群来预测区分家庭和夫妻配偶,预测家庭模型的整体性能较差,但这些预测似乎仍依赖于网络结构,因为在肠道和口腔样本中,某些家庭内部的所有关系都得到了准确的预测。

值得注意的是,模型表明,近25%的配偶非常容易以高置信度进行预测。为什么某些夫妻比其他夫妻更容易预测,这可能反映出共同的敏感性,特定行为或婚姻关系的相对重要性[13]。

改善伴侣关系

1. 共同努力,让生活更健康

当你和伴侣同时工作以减轻体重,多睡,多运动,少喝酒时,更有可能互助成长。看到伴侣变得更健康可以激励你去做同样的事情。

2. 更加富有同情心和相互尊重,而不是敌对地进行沟通

记住,你们是站在同一边的。请注意,对话如果朝消极方向进行,请稍作休息。尝试降低防御力,保持耐心,减少批评。 

3. 如果你的伴侣在工作,家庭或育儿方面有压力,请尝试提供帮助并给予支持

最终,压力较小的配偶对你们俩来说都意味着更好的健康。如果尽管您尝试帮助您的伴侣仍然感到压力,则应集中精力分散自己,锻炼,冥想或进行愉快的活动,以减轻压力。

4. 另外,请确保了解您的肠道菌群和拥有良好的菌群

这样可以帮助你拥有美丽的皮肤,光亮的头发,毕竟健康的人自带魅力。

要调整您的微生物群,以下简单步骤供参考:

  • 多吃富含纤维的蔬菜,包括芦笋,朝鲜蓟,西兰花和韭菜。纤维可以喂养有益的微生物,从而阻止病原体。
  • 多吃含有抗氧化剂的深色水果,例如樱桃和蓝莓,可帮助您应对炎性病原体。
  • 尝试酸奶和益生菌益生元等含有微生物的发酵食品。
  • 偶尔吃一点鱼;它具有抗炎的omega-3油。
  • 做些运动,对微生物群有很好的效果。
  • 了解和重视肠道菌群检测

有了健康的微生物群,你会处于健康状态,并选择了与微生物相容的伴侣,它们可能会比任何约会应用程序更能帮助你找到良好合适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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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 Scott C. Anderson,Microbes and the Mind. Psychologytoday., 2019,07

2.  Scott C. Anderson,The Shocking Source of Your Cravings. Psychologytoday, 2019, 07

3. Alcock, Joe, Carlo C Maley, and C Athena Aktipis. “Is Eating Behavior Manipulated by the Gastrointestinal Microbiota? Evolutionary Pressures and Potential Mechanisms.” Bioessays 36, no. 10 (October 2014): 940–49.

4. Temko, Jamie E., Sofia Bouhlal, Mehdi Farokhnia, Mary R. Lee, John F. Cryan, and Lorenzo Leggio. “The Microbiota, the Gut and the Brain in Eating and Alcohol Use Disorders: A ‘Ménage à Trois’?” Alcohol and Alcoholism 52, no. 4 (July 1, 2017): 403–13. 

5. Sharon, Gil, Daniel Segal, John M. Ringo, Abraham Hefetz, Ilana Zilber-Rosenberg, and Eugene Rosenberg. “Commensal Bacteria Play a Role in Mating Preference of Drosophila Melanogaster.”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07, no. 46 (November 16, 2010): 20051–56.

6. Sharon, Gil, Daniel Segal, Ilana Zilber-Rosenberg, and Eugene Rosenberg. “Symbiotic Bacteria Are Responsible for Diet-Induced Mating Preference in Drosophila Melanogaster, Providing Support for the Hologenome Concept of Evolution.” Gut Microbes 2, no. 3 (June 2011): 190–92.

7. Stabb, Eric V. “Could Positive Feedback Enable Bacterial Pheromone Signaling To Coordinate Behaviors in Response to Heterogeneous Environmental Cues?” MBio 9, no. 3 (July 5, 2018): e00098-18.

8. Kort, Remco, Martien P. M. Caspers, Astrid van de Graaf, Wim van Egmond, Bart J. F. Keijser, and Guus Roeselers. “Shaping the Oral Microbiota through Intimate Kissing.” In Microbiome, 2014.

9. Varian, Bernard J., Theofilos Poutahidis, Brett T. DiBenedictis, Tatiana Levkovich, Yassin Ibrahim, Eliska Didyk, Lana Shikhman, et al. “Microbial Lysate Upregulates Host Oxytocin.” Brain, Behavior, and Immunity 61 (March 2017): 36–49.

10. Kiecolt-Glaser JK, Gouin JP, & Hantsoo LV (2010). Close relationships, inflammation, and health. Neuroscience and Biobehavioral Reviews. Close relationships, inflammation, and health. Neuroscience and Biobehavioral Reviews. 35, 33-38. PMC2891342

11. Melanie Greenberg Ph.D. How Married Couples Influence Each Other’s Physical Health. psychologytoday. 2019.10

12. Dill-McFarland KA, Tang ZZ, Kemis JH, et al. Close social relationships correlate with human gut microbiota composition. Sci Rep. 2019;9(1):703. Published 2019 Jan 24. doi:10.1038/s41598-018-37298-9

13.  Brito IL, Gurry T, Zhao S, et al. Transmission of human-associated microbiota along family and social networks. Nat Microbiol. 2019;4(6):964-971. doi:10.1038/s41564-019-040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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